样子。”羸政笑:“在浴桶里你也扑腾不起来啊!”
李季阳脸一红:“我就是想游个泳!”
羸政不吭声了,拎着澡巾过去给他搓身体,李季阳也用澡巾给他搓了搓。
搓着,搓着,就搓出火儿来了……。
照旧是头三天整修,因为他们要在这里过年,开了春儿才会走,所以第二天,有人来请示,是不是朝咸阳那边要物资?
“不用了,这里的东西尽够用了。”羸政却道:“秦安君都带着呢!”
这是昨天晚上睡觉前,李季阳告诉他的话:别瞎折腾了,我这里什么都有。
既然瞒不住了,他索性就光棍儿了!
羸政也惯着他,既然他说能有那些物资他就真的信了,不让人准备了!
来人一头雾水的下去了。
李季阳上午才起床,羸政就在他床边的案几那里,就着外头的天光,正在擦拭一副弓箭。
一副弓箭?
“你擦弓箭干什么呀?”李季阳趴在被窝里,伸着小脖子往前凑,那情形颇似一只小乌龟。
“你不是要吃鹿肉吗?”羸政看他那样都笑了:“后天想着去猎场打点回来。”
“猎场?”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