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上空间的存在，都没这件事情来的打击大！
这几日上朝他都心不在焉，被羸政看到了，羸政终于逮到一日空闲的时候，问李季阳：“你这几日怎么了？”
李季阳看了看羸政，撇了撇嘴：“没怎么。”
“没事你整日里不是发呆就是犯傻？”羸政将他拉到身边坐好，顺便揽着人肩膀占便宜：“遇到什么事情了？”
李季阳这个时候也是一脑门的官司，他也没人可以说，零零一的身份太敏感了，甘晶正直的很，张平又怕他跟韩非那一家子太熟，不敢跟别人说。
羸政这么一问，他就心里憋不住了，就告诉了羸政。
当然，零零一的身份就是他大师兄，然后就说了他大师兄喜欢上了一个人。
“谁家的闺女？”羸政果然跟李季阳想到了一起，甚至是更发散一点：“吕不韦的女儿？”
“不是谁家的闺女，是那谁家的儿子。”李季阳紧张的看着羸政，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羸政是个直男，笔直笔直的那种，光儿子就二十多的那种。
他怕羸政对零零一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更何况这里头牵扯到韩非，如今韩非可是著书立传的关键时刻。
听说每日苦读不缀，为了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