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既然都这样说了,李祥就直接领命,带人开始划分地盘,按照李季阳的要求,趁着还没下霜上冻的时候,挖起了墙基。
解决了一桩难事,李季阳心情好好的回了咸阳城,打算等着秋宴的时候吃一顿好的,这一年来他的政治觉悟也飞速生长,自我感觉良好的很。
结果小车子刚进了家门,羊飞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君上,您可回来了!朝中出了大事!”
“怎么了?”李季阳翻身下马车:“谁打过来了?”
“谁打过来了?”羊飞英重复了他的疑问句。
“哪国的啊?来将是谁?多少兵力?在哪儿开战?国中谁应战?”他好给准备药品之类的东西,自己上不了战场,也要做好后勤工作。
“没听说,哪国打来了啊?”羊飞英还一头雾水呢。
“那你急什么?”李季阳莫名其妙:“国之大事,唯祀与戎么!”
只要不是祭祀出了问题,只要不是打仗动用兵戈,还有什么大事?
如今秦国的嬴政还没成丁呢,祭祀也没到时候,可不就剩下打仗了么!
“什么谁打来了?是吕相国!”羊飞英火烧眉毛一样:“他的人上奏,请国主尊吕相国为仲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