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脓水。
作为一个药师,她没什么自保的武力,但她的药却令人闻之色变。
许静看着一车又一车的嫁妆被人抬着进院子,想到了出嫁前母亲的叮嘱,搬家的喜悦荡然无存,这些嫁妆大部分都是她母亲杨氏的陪嫁,只有极小的一部分是建安伯府出的嫁妆。
母亲嫁到建安伯府时,娘家还未出事,她的嫁妆非常丰厚。
可惜随着娘家出事,母亲在建安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要不是当时恰好怀了身孕,老伯爷突然的强势,母亲早就被许老夫人找借口休弃给她的侄女让位了。
老夫人的侄女沈氏就是一个猪队友,竟然在母亲怀孕期间就迫不及待勾搭她那个风流成性的父亲。
破坏了老夫人想让她侄女当儿子继室的计划。
晋国有律例,妾室不能扶正。
沈氏是自作自受。
幸好她作死,不然母亲也活不到现在。
一想到父亲的侧室沈氏,许静眼神蓦然一冷,她的身子已经大好,还自立门户,是时候算账了。
不过当务之急,先帮母亲脱离建安伯府。
因为老伯爷的镇压,母亲的嫁妆才得以保存,没有被老夫人和她的侄女瓜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