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桎的语气有点冷,如同质问:“最近是多久?”
盛远时闻言在背后推了桑桎一下,“她本来就不舒服,你凶什么凶?”乘务长在这时送来一杯温水,他递给南庭,“喝一口缓缓。”
“一个多星期。”南庭老老实实答完,才喝水,末了还对桑桎说:“我看和五年前得胃溃疡那会的感觉差不多,就没和你说。”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老中医了。”桑桎说完,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盛远时坐回原位后,问他,“你还没说怎么回事呢?”
桑桎没好气地答他:“落地不就去医院了吗,你不会带她检查啊?”
盛远时被噎得哑口无言,可见桑桎并不着急的样子,悬着的心就归位了。
南庭挽住他胳膊,偏头枕在他肩膀上,“没事,可能只是晕机了。”
盛远时低头亲她额头一下,“还有半个小时就落地了,坚持一下。”
下降高度时有些颠簸,南庭又吐了一次,桑桎理都不理,盛远时恨不得进驾驶舱亲自飞了。
飞机落地后,包括齐妙和齐正扬在内的他们一行五人,直奔a市第一医院。
沉睡了近五年的云莱再一次被推进了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