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该在一个更私密的空间。”
桑桎失笑:“你挂的是我的号,不在这,能在哪呢?”
也对,要是他带自己到一个私密的空间,她还会以为人家另有企图呢。齐妙调整了很久的情绪,才开始,“我和异性正常相处没问题,比如和同事,只要他们别对我毛手毛脚的……”
桑桎坐在她对面,神色平静地听着,偶尔问一两句,也不深究,不像个医生,反而像个老朋友,齐妙渐渐放松下来,一不小心就倾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末了问:“能治吗?”
桑桎的答案看似模棱两可,他说:“找到病因应该可以。”
齐妙只请了一上午的假,“那我什么时候再来?”
桑桎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她:“在你觉得受其困扰的时候,第一时间来。”
其实他没有说什么,更别提治疗,但齐妙却隐隐地有些相信了他,“好。”
齐妙走后,桑桎如常工作,临近下午四点时,他从医院直接赶去机场,然后,那么巧的,竟然在航站楼和南庭遇见了。
见到他的瞬间,南庭的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走,可她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在他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走回来。
面对她的沉默,桑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