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那五年,我确实一直在找她,却也和现在的你一样,有过放弃的念头。我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跑,一所音乐学院,一所音乐学院地找,一次又一次地失望,那种心情,现在想起来,都挺心疼自己的。我每找过一所学校,就会想,既然是她说的结束,既然也找了,何必这么逼自己,重新开始吧,反正连她都知道,追我的人很多,就算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她看到我身边站着别人,也不会觉得意外。没了谁都照样活。说出来有点无耻,其实,我给过别人机会,我和几个对我有所表示的女人约过会,可面对她们,我完全没有想要去哄去宠去喜欢的感觉,开始我以为只是人不对,结果一个两个三个这样约下来,都一样,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抬手捶了捶胸口,“这里装不下她以外的人。”
盛远时本不想喝酒,可提起那过去的五年,总有讲不完的故事,他到底还是端起一杯,喝完才说:“乔敬则,我现在想通了一件事,这五年,不是我有多痴情地在等她找她,是我爱上她以后,再接受不了别人。是我的问题。”他感慨完,才想起来南庭曾因他吻技好,怀疑他情史丰富,嚎啕大哭那次,又赶紧嘱咐乔敬则:“我和别人约过会的事你听听就算了,让南庭知道,没准又得和我闹了,这才好了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