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她:“你那位难驾驭老板没为难你吧?”
这个话题换的让齐妙放松了很多,她略显不解地说:“为难倒没有,虽然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禁欲相,但好像比从前有耐心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一场大风暴。”
乔敬则看问题的角度倒和别人不一样,在他看来,“她对老七没面上表现的那么不满。”
齐妙不以为然,“那只能说明她公私分明吧?”
乔敬则一副大家长的口吻,“不管是因为什么,既然你认可那位师太的能力,就好好跟她学。”
“我不一直走在学习的路上嘛。”齐妙低头吃了几口饭,忽然叹了口气,“人家才三十五,已经是知名律师了,我这眼看着三十周岁了,还只是个助理,真是越干越没劲头了,乔敬则你说,我在法律方面是不是真的没天赋,或许真的该考虑放弃?不用安慰我,说实话。”
她是那种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女人,哪怕曾被南嘉予指使的脚不沾地,骂得狗血淋头,也只是在背后边骂回去,边卯足了劲地干,从不服输,这样灰心泄气,还是头一回。
“什么叫天赋啊,我生来就会修飞机吗?乔台长以前还认为,我就该老老实实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混着玩玩呢,但现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