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站在禅房门前,不言不语。
静夜法师几不可闻地叹气,他劝说道:“种种取舍,皆是轮回,施主不必过于执着。”
她怎么能不执着,她只是想见爸爸一面,怎么就不行?
他要不是过于执着,何苦五年来都不肯见她?
可对于这样的结果,南庭也是有心理准备的,她垂眸站了很久,才把带来的那本,自己手抄的《摩诃般若波罗蜜多经》,“请法师交给……”就说不下去了,像是每次出口那声“随远”,叫的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陌生人。
静夜法师的目光在经书上停留了几秒,伸手接过来,朝他们行礼后转身走了。
盛远时注视着强忍着眼泪的南庭,想了想,追了出去,南庭没有留意他离开了多久,直到他回来拉她走,她才反应过来,“去哪?”
盛远时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她的手。
南庭跟着他走,心里隐隐地期待着什么。
藏经楼里,一位身穿僧袍的师傅跪在蒲团上,正在默默地诵经。
尽管只是一个背影,那人还剃了头发,南庭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她想上前,扑进他怀里,喊一声“爸爸”,却像是挪不动步一样,不敢上前,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