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别人,桑桎可能会憋不住一吐为快,如果是那样,他或许不会隐忍至今,偏偏这个人是司徒南的小姨,桑桎无法启口,就敷衍地说:“没事,最近太累了。”又忍不住把话题带到司徒南身上,然后了解越多,越觉得司徒南与众不同,越放不下。
南嘉予何其敏感,通过几次聊天,就看出了端倪,她于是有意无意地提醒桑桎,他身为何子妍未婚夫的身份,同时,也不再和他聊任何关于司徒南的话题,桑桎才发现,每天研究心理学的自己,竟忘了掩饰自己的心理。
转机就在那个时候出现,确切地说,是变故。突然有一天,桑桎无意间听桑正远意味深长地说:“何家未必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司徒家虽然现在看来,实力不如何家,但如果我们两家合作,我们或许获利更多,司徒胜己那个人,不像何勇胃口那么大。”
桑母觉得悔婚实在不厚道:“子妍那孩子挺好,对小桎也很用心,每次见到我都是伯母长伯母短的,还陪我逛街买衣服……”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桑正远几乎是厉声厉色地训斥妻子,“我们桑家是普通的人家吗?多少人排着队等着嫁进来,随便拉一个,都会对你伯母长伯母短的,就这么两句好话就把你收买了?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