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庭从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自知有错的她,半句反驳都没有。
见她低头不语,应子铭叹气,“你和盛远时的关系大家都知道,这要是听不见广播也就罢了,要是被业内人听见,让别人怎么想你?这样一个公私不分,没有原则的管制,下达的指令,以后谁还会听?南庭,你有没有想过?”
南庭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师父,我知道错了。”
应子铭是真的动气了,他转过身去,“你回去等处罚吧。”
第二天,南庭就接到了停岗通知,随后被调去团委,协助林主任做宣传和培训工作去了。
第三天,在航站楼碰上程潇,那位问她:“什么情况,就因为说了句会让盛远时先飞就被遭遇了停岗这么严重的处罚?你们塔台也太不人性化了。辞职,来做我们公司的签派。”
也是从那一天起,关于南庭和盛远时的流言蜚语开始在坊间传了起来——
“听说塔台那位女管制曾经死缠烂打追过南程的总飞。”
“不是追过,是现在还在追,去电台上节目的时候还在表白。”
“天天坐盛总的车上下班,估计是睡过了。”
“没睡过盛远时能为她,在航站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