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工作人脉,家世背景,我们哪一样拿不出手?况且我们那么厉害,还能上天呢。”
以前也以为上天就很了不起。随着年纪渐长才明白,那曾经梦寐以求的四道杠,是比泰山还重的责任。于是,盛远时沉默。
乔敬则翘着二郎脚,气呼呼的样子,“你能不能给句话,我这都口干舌躁了好吗?”
盛远时直接倒了杯酒给他,说:“润润嗓子。”
“行,只要你不嫌麻烦送我回去,今天我就舍命陪你了。”说着端起杯子,干了一杯啤酒。
盛远时却一反常态地一口没喝,只是适时换了个话题,“她不是出差了嘛,怎么你们电话里也能吵得不可开交吗?”
提到齐妙,乔敬则的注意力马上就转移过来了,“她是出差了,说走就走,招呼都没打一个,然后你知道她是和谁出差吗?是个男的!”他越说越气,又干了一杯,“这可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两人,半夜还在一个房间里待着,你说,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再继续下去,乔敬则就喝醉了。盛远时把他扶下楼时,卡座那桌已经换了一波客人,也不知道南庭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把乔敬则送回家,返回了民航小区。
南庭的窗前一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