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酒了。”说完又意识到什么,低喃道:“我好像管多了。”
盛远时抬眸,注视她,“能管。”
简单的两个字,却戳中了南庭的泪点。
她不喜欢这样动不动就想哭的自己,所以,她微微地笑了。
盛远时也就笑了,然后问她:“只是因为昨晚着了凉吗,还是有其它原因?”
到底是有五年没在一起了,他担心还有其它自己不知道的诱因,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着凉就发烧的体质,尤其从前她身体很好。据盛远时所知,那一年跨国的相处中,司徒南就得过一次小感冒。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她还在视频时向他抱怨,“感觉到感冒了,我坚持没吃药,就希望严重点让你心疼,结果昨晚睡一觉,出点汗竟然好了,好讨厌啊。”然后还不忘向他撒娇,“七哥,想生病怎么治?”
生病不吃药,只为让他心疼。
那个时候的盛远时,真是拿司徒南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说:“听话,别让我担心。”
万里之隔,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不是说回去,就能回去。
她就真的很听话,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没让他操一点的心,直至分离。
时隔五年,面对盛远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