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停下来,用力砸了下车门,大声地骂:“卑陋龌龊,无耻下流、臭不要脸。”
盛远时发现她词汇量特别丰富,他一脚刹车停住,手伸出车窗外扣住她手腕,语带笑意地地纠正:“臭不要脸不是成语。”
“不知羞耻,恬不知耻,不以为耻,荒淫无耻!”她骂着骂着竟然就哭了,还是那种撕心裂肺式的哭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于这种急剧的情绪变化,盛远时有些手足无措。
“哎哎哎,”他马上下车,不顾她的挣扎,把人牢牢控在怀里,以无可奈何的口吻妥协,“这么不识逗呢,听不出来我开玩笑的?”见她不听,他大声地发毒誓,“如果我真的吻过那么多人,让我上航线就摔飞机行吗?”
司徒南抬起眼泪汪汪的小脸朝他喊:“你骗人死就死了,干嘛拉上一飞机无辜的旅客?”
什么情况啊这是?盛远时用力掐了她脸蛋一下,“见好就收得了。”
司徒南嫌弃似地打开他的手,“就算没糟蹋过太多人,也绝对是有经验的,第一次谁会那么驾轻就熟?你已经不纯洁了,配不上我真诚的追求,我决定不要你了。”
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盛远时只好对自己的吻技加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