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班送人家回国啊,莫名其妙多了一次分离,不开心。”
是啊,干嘛要调班呢?
盛远时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还不确定下次飞a市是什么时候,拿到排班再告诉你。”
“这样最好了。”司徒南像个孩子拿到糖一样,瞬间开心起来,“要不我总打电话到你们公司查你的排班,也很尴尬了的。”
盛远时临走前不忘交代,“酒吧少去,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还不是总去。行行行,知道了,那种地方,都是给男人占便宜的。”司徒南俯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要不是为了诱惑你,我也不乐意去。”然后自言自语地嘟囔,“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管我了,大男子主义。”
盛远时被取悦了,他宠爱地抚了抚她的头发,“落地给你消息。”
然后,司徒南目送年轻英俊的他与一位四十岁左右,同样穿着机长制服的男人并排走在最前面,后面依次是副驾驶和乘务组,一步步走出视线。
她用力地和盛远时挥手,大声地喊:“我等你。”
不知道另一位机长说了什么,盛远时看向她,温柔地笑。
缘份或许就是始于那一天,接下来的半年里,身为yg航空明星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