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送巧克力?”言语间,她用自己素白纤细地手回握住他的,“那你在有了我之后,不是没对比了?”
对比的话,哪个不比她温柔乖巧,成熟干练,努力上进?
却都入不了他的眼。
盛远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再多说一个字,看我下机怎么治你。”
司徒南靠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头枕在他颈窝,蹭了蹭,“怎么治,吻我呗,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了,就怕你不敢。”
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不仅挑战他身为机上最高指挥的威严,还要把他撩死。
盛远时故意加大了手劲。
司徒南轻轻地嗯了一声,“疼。”
他一颗心就软了下来,手劲也不自觉小下来。
司徒南还提要求,“再用力一点啊。”
“有完没完?”他语气虽然不好,身体却稍稍朝她的方向侧了侧身,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手上继续着按压的动作,眼睛则注视着舷窗外天空的景色,一副目不斜视,坐怀不乱的君子像,没有看见怀里的姑娘……上翘的嘴角。
飞机准时降落在a市机场,司徒南险些吐到盛远时怀里,她喘着粗气说:“这个破机长,飞得真差。”
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