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是,盛远时眼神冷静,带着一丝警惕地注视她,毫无醉意。
蛮蛮意外于自己被看穿了,但她并不气恼,反而坦白地说:“很多追我的男人都只是看我漂亮,还有和朋友打赌多少天能睡到我的,这样的渣男遇多了,碰上个顺眼的,当然要试探一下,免得遇人不淑。”
也不是全无道理,只是这种类似以身试法的办法,盛远时并不苟同。
他有些好奇地问:“如果我吻了你呢?”
“那就,”蛮蛮毫不矜持地回他两个字,“回吻。”
这个答案……盛远时倒是没想到,他本以为自己一旦吻下去的话,会换来她一巴掌,因为他眼角余光瞥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有了准备。
难道是紧张?又不像。盛远时调侃道:“你倒不吃亏。”
“能让我甘于冒险的人,当然是诱惑到我了,必须能吻则吻,把握机会。”蛮蛮把外套还给他,笑着伸出手,“司徒南,a市人,十八岁,音乐学院大一新生,很高兴认识你,盛机长。”
一个坦荡到一不小心就会被误解为放荡的女孩子,确实与众不同。
盛远时递出手,握住她的,“看来我已经不需要做自我介绍了,司徒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