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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爻跪坐起来,双手抱着玄戈的脖子,头挨着对方的头,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说出来的,只有一句“我爱你”。
玄戈没回答,只是把人抱得更紧了。
从房间里出来,这家的主人正撒着谷子喂鸡,还热情地留了两人吃午饭。
陆爻夹了青菜,问老婆婆,“您昨晚睡得好吗?”
老婆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昨晚是不是下大雨了?我耳朵不好。”说着,又把青菜盘子往陆爻面前推了推,“我自己种的,很好吃。”
陆爻点头,朝着对方笑,老婆婆也跟着笑起来。
离开的时候,怕老婆婆不收,陆爻把身上带着的钱都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又一次站在沧水村车站的站牌下,陆爻远远望向沧江,就发现江面上布着淡灰色的阵纹,应该就是玄戈提到的法阵。而大桥的桥墩都已经歪斜,岸边的植物也全都枯死,一片焦黑。
玄戈站在他旁边,一起望过去,“岸边那十几个人在清理死气,等把死气清理干净之后,就会找来施工队,修复旭岭大桥。”
点头,陆爻伸手勾了勾玄戈的手指,“一切结束了就好。”
这次没有回去b市,而是直接去了薛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