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嗯,”武咸捡了一根枯枝在手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动了手之后,两个人又像是和解了,还一起研究阵法,所以应该是我爷爷帮着易前辈,把暗鸦弄出来的吧?”
越说越小声,武咸自己也很不确定,觉得这个推测有些牵强,他知道自己不太聪明,问题一复杂,思维就绞在一起。可是那个场景在他眼前不断重播,越想就越奇怪,让他不在意都不行。
这时,武直的声音传过来,“武咸跑哪儿去了?把你包里的阵牌拿过来!”
武咸抬头应了一声,又有些歉意地对陆爻说,“不好意思啊,拉着你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爷爷叫我,我先过去了。”
等人走了,陆爻从玄戈手里把矿泉水瓶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冷水,轻声问,“你觉得呢?”
“易述已经死了。”
手没控制住力道,一下就把矿泉水瓶子捏扁了,陆爻缓了几秒,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构思场景,“易述发现武直不对劲,去找武直理论,两人争执并且动了手。武直被激怒,或者担心自己暴露——”
玄戈接下了他的话,“一掌拍到了易述的心口,抽干了易述的血和生气,借着这力量把暗鸦放了出来,然后用傀儡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