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些惊讶,“我也有?”
“当然有!”龙婆婆笑起来。
“这是……易述?”钟淮南仔细打量了一番,有些迟疑,又很快确定,“还真是易述啊,你下巴那儿的疤痕,还是我看着你摔倒、砸到石头上面去的,我想伸手拉一把,没赶上。”
“淮南,这么多年的事情你都还记得?”易述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很明显,“我们也有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
“是有这么久了,”钟淮南点点头,“下次带着酒来找你聊聊。”
“行,饭菜管够!”
等易述进了后面的厨房,薛绯衣咬着筷子,“钟前辈,那是你们的旧识吗?”
“嗯,他是个阵法师,还兼职卦师,是那一年唯一的一个甲木。”钟淮南眼神有些怀念,“非常厉害的一个人,不过很久没见了。”
像是回忆起了些什么,钟淮南叹气,“你们都知道一点,二十几年前玄术界的那一场动-荡吧?”
见几个小的都点头,他大概说了说,声音比较低,“易述的好友背叛了,沉迷邪术,失了心智,他亲自结束了对方的性命。也是很伤心啊,所以后来他就离开了玄委会,再没有出现过,我都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开私房菜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