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非常认真地在了解当时的情况。”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点坏事。”
两人连夜赶回了家,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时,陆爻已经睡着了。玄戈把双肩包背在自己背上,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俯下身,直接就把陆爻抱了起来。
车开走之后,玄戈让陆爻双腿盘在了自己腰上,一掌托着屁股,又贴着陆爻的耳朵小声道,“小猫,你要掉下去了。”
下一秒,陆爻就迷迷糊糊地动了动,手臂紧紧地圈住了玄戈的脖子,手上还抓着那枝梅花。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陆爻就发起了烧,扁桃体也肿了。
他咬着温度计躺在床上,两颧都泛着红,恹恹的。那枝梅花就插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瓶里,用清水养着。
“我以前都没有用过大衍筮法,太耗心力了,没想到后遗症这么厉害,竟然会发烧。”他声音有些哑,四肢也没什么力气,抱着枕头慢吞吞地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玄戈。
“嗯,”玄戈捏了捏他的脸,“也有可能是终于把卦盘找了回来,忽然松懈下来。”说着,伸手取了温度计,“三十九度,口腔温度也算高热了。”
“好吧。”陆爻点点头,直接把被子拉开,热气散了出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