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然后握紧了。
没过多久,钟淮南和余长生一起坐了回来。
余长生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认真地向陆爻和玄戈道谢,“谢谢你们。”语气郑重。
明白过来余长生为什么要道谢,陆爻摇摇头,“没有我们,钟前辈也不会有事的。”
“要谢的,”钟淮南坐下来,剥了个花生吃,“说起来,陆爻你竟然凭空画刻纹都行,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卧槽,凭空画?”正在一寸一寸抚摸着星盘的薛绯衣抬起头,眼睛都瞪大了,他受到惊吓一样拍了拍胸口,“我记得我爷爷曾经说过,好像只有玄委会现在的会长有这个能力?”
“当时是来不及拿刻纹纸和笔,就直接画了,现在再让我画也画不出来。”陆爻自己也觉得当时能画出来挺神奇的。不过听了薛绯衣说的,他想起龙婆婆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说他是第二个能够看透她命数的人,第一个,也是玄委会的会长。
“能画一次,差不多就够吹一辈子了。”薛绯衣“啧啧”了两声,又看向钟淮南,眼睛都像是在发亮,“说起来,钟前辈,您见过会长他凭空画刻纹吗?”
回忆了一番,“二十几年前见过一次。”钟淮南把剥好了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