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一起了。”
“我就说,早就该在一起了,你们这样的,要和我们这些单身狗保持距离,”他看着前方,想了想,火速表明态度,“你是担心我会觉得两个男的在一起很奇怪吗?现在国际上都承认同性恋异性恋都差不多,一样一样。”
接着又说到,“而且玄术界嘛,大家都神神叨叨的,之前还有人爱上了自己的木剑。”
陆爻有些惊讶。
这时,一直沉默的余长生在旁边接了一句,“正是家师,”说完还补充了详细情况,“举办了隆重的婚礼,我们喊那把剑,叫师母,但实不相瞒,师母就是单纯的木剑。”
余长生小时候口吃,虽然后来治好了,但说话非常简洁,能用一个字的,绝对不会用两个字。
薛绯衣把陆爻和玄戈送到了楼下,就道了别。
进门时天已经亮了,陆爻花十分钟洗完澡换了衣服,检查了玄戈背上的伤口,发现确实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深色的疤痕,就又催促玄戈去洗。
等人进了浴室,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明明时间还没过多久,但就是很想念。
这里是他的家。
去看了阳台上的薄荷,浇了一点水,陆爻又把地拖了一遍,还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