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手捂着头上的伤口,见陆爻下来,眼神阴狠,但对上玄戈的视线,又下意识地染上了惧意,往张光义身边躲了躲。
听见声响,张光义朝着陆爻看过去,还摆着长辈的谱,但语气好了不少,“陆爻啊,这件事挺棘手,一个人肯定没办法解决,我叫几个人过来,给你搭把手?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二叔也能帮就帮!”
陆爻没搭理,直接拿了蓍草出来,站在一块长条石边上,随手就起了一卦。
“蓍草算卦怎么能这么随意?会妨碍卦象的准确度的,你应该——”
忽略杂音,陆爻转向杨鸿程,“我大致清楚是个什么缘由了,今天晚上七点,我和玄戈要进山里去,不管听见什么声音,你和工人们都不要靠近。”说着指了指,“东南方向那一片,麻烦帮我们准备一下进山需要带的工具。”
张光义在旁边皱紧了眉,故作不满,“陆爻,不会处理没有人会笑话你,别逞强!虽然你是甲木级的卦师,但经验不丰富,而且大晚上地进山里,要是出了事,我没办法向你二伯交代!实在要去,我牵头,也能保证安全!”
“你很吵,”陆爻这才正眼看他,“不劳费心。”说着,抛了抛手里的硬币。
果然,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