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张况说的“鬼眼睛”,他大致猜到了面前这个男孩儿是谁。
张家和陆家是姻亲,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断往来,清楚了陆爻的身份,他潜意识里就带上了轻视。
不过,他那个又蠢又冲动的侄子这次说得倒是挺对,陆爻就是个有爹生没娘教的,现在连陆家这么大一个保护伞都给作弄没了,够傻。
陆爻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左眼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后就见对方开了口,语气和蔼。
“上次去陆家见你二伯,他还很担心你,说你在外面玩儿野了,都不愿回去了。”
陆爻没说话。
觉得陆爻被陆家严格管教了这么多年,就算因为一时叛逆跑出来,心里肯定还是怕长辈,于是张光义更端起了架子,“你别怕,你二伯人好,等你回去了,肯定不会怪你,叔叔也会帮你说好话的。”
看了眼旁边站着的杨鸿程,他还皱了皱眉,“那个杨总说你是他请来解决工地上的事情的?这次事情不简单,小孩子就不要多掺和了。至于你朋友动手打张况的事,诚心道个歉就行,反正来来往往都是亲戚。”
自觉把一切都安排地很妥当,张光义说完,发现陆爻还是一声不吭,心里有些不耐。正想发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