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浇水,回来之后,思来想去,干脆翻出了笔墨和宣纸。
“准备写字?”
“嗯,我上次写的那三个字,不是被陆泽林丢了吗?”陆爻把纸仔细摊开,“所以我就想再写一幅字出来。”
“嗯,”玄戈站到旁边,把手机给陆爻,十分勉强地充当了镇纸,“想写什么?”
“你觉得呢?”
听他这么问,玄戈就完全没客气,“就写,‘强吻不负责,都是耍流氓’。”
蘸墨的笔一顿,陆爻抬头就对上了玄戈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迅速低下头,写了“好好吃”三个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明已经说了要负责,为什么自己还会这么心虚?
到了晚上,陆爻帮着玄戈一起把床重新铺好,床单在外面晾了一天,已经完全干了。正在庆幸晚上可以不用两个人睡,就看见玄戈把沙发上的枕头,直接摆到了床上。
陆爻有点懵,“我……我还是睡沙发就好。”
玄戈站在床的另一边,“可是,我以前还是卦盘的时候,晚上不都是一起睡吗?你还抱着我。”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
“那就这么决定了。”
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