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试,按着刚刚的感觉,看能不能打进去。”
陆爻再次弯下腰,紧了紧握球杆的手指,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记住了那时贴近的温暖。
十点过,侍者上了果盘,程骁喝完啤酒,膀胱差点爆炸,急吼吼地就去了厕所。陆爻被喂了粒小番茄,咽下去后,看向江放,“江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是的。”也没拐弯抹角,江放收敛了之前的笑意和轻松,“今天其实有事想找陆大师商量,不过我没给骁儿说,他以为我只是感谢你出手帮忙,所以才请你们玩儿的。”
点点头,陆爻表示自己在听。
解释了情况,江放继续说到,“四天前,家里人就回家了,都完全康复。父亲回来之后才得知,家里的一位世交,也得了一箱竹简。但对方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认为父亲是听信了哄骗。”
“另一箱竹简?”
“是的,和我家里的一模一样。”江放不确定陆爻的态度,只好继续说,“昨天,那位世叔家里的独生女出了车祸,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他这才松了口,找到我父亲。所以这次是想代问陆大师,有没有空闲。”
陆爻下意识地看向玄戈,但对方没有帮他做决定的意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