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还是早点解决的好。”施安湳将拔掉车钥匙。
周炳文眉头略微有些促动,但还是没说。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压在心里不说,这样并不好,你心里不好受,旁边的人也跟着难过。有什么不痛快的,摊开了说,如果是因为我,你更要说,因为你我之间最不该有的就是间隙和隔阂。”施安湳劝他。
周炳文揉揉额头,让他怎么说。这种患得患失的深闺怨妇一样的情绪,一个大男人说出去实在丢人。
难道要说我害怕年老色衰后你不要我?
太悲哀了。
施安湳说:“难道你还在为我至今没告诉你恋手的原因生气?”
这一点也有。周炳文点头。
“还有别的吗,我直觉没有这么简单,你应该还有别的事不开心。”
周炳文不语。
“很难开口吗?”
“说不出来。”
施安湳无奈的叹了一声:“好吧,那就先把第一个问题解决了再说别的,你下去,我来开车。”
周炳文下车和他互换了位置,但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用意。
施安湳开车前往的方向是郊区,周炳文不禁问他:“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