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啊,你不涂药肯定会发炎,发炎就会长脓……”
“滚滚滚……我涂就是了!我自己涂!”
施安湳把他一推,直接把让人个推平在地毯上,然后自己坐在他腿上说:“别闹了,我真不会干什么,只是涂药。”
周炳文被气得说不出话。
然后裤子被扒了下来,药膏凉凉的,感觉好受了一些。
好在他确实没做什么,涂完了就给他穿上了裤子。
周炳文从地上坐了起来,施安湳去卫生间洗手,很快又走了回来。
周炳文抱着抱枕蜷缩成一团,施安湳坐在他旁边说:“在想什么呢?”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的手和脚?”
施安湳抬起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说:“因为我爷爷的原因。”
“嗯?”周炳文顿时就惊讶起来了,肯定是听错了吧:“你说什么?”
“是因为小时候被我爷爷带大的原因,我的生活环境很畸形。”
“是怎么回事?”
施安湳也跟着躺在地毯上,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颇有些回忆的说:“爷爷当时在家族里找继承人培养,选中了我,然后把我带回了本家,施家本家有个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