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炳文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唐韫表情有些严肃的说:“你还小,很多事不懂,你别看施安湳才十八,只比你大两岁,那手段,让我看了都心寒。他爷爷好歹把他从小养到大,又亲自定了他是继承人,没有他爷爷就没有他今天,这孩子也不知道长了多大的反骨,不懂得感恩就罢了,还要把他爷爷置于死地。”
唐乐游一下子被吊起了兴趣,连忙问唐韫:“三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施安湳到底做了什么啊?”
“用尽手段把施家老爷子的势力给剪除了大半,整个施家现在都还鸡飞狗跳的,乱得不行,似乎是施安湳和他的叔伯们站了上风吧,但是也很不乐观,他出国找救援去了。”
“他人没事吧?”唐乐游问。
“他能有什么事,偌大个施家被他搞得分崩离析的,然后甩甩手就跑国外去了,留下一大家子人干瞪眼。”唐韫拿起筷子重新吃了起来:“不说这些了,快吃菜,我等会还要回公司。”
周炳文从始至终没有发过言,听着他们又聊到别的话题去了。
年终了,公司在年前又有得忙,但是效益很好,赚了不少。唐乐游说过年的时候唐誉泽会回来,天天掰着手指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