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说。
周炳文看向施安湳,没说话。
施安湳心情很好的对保姆说:“来碗饺子。”
保姆应声去了厨房。
施安湳将周炳文扶到了楼上,进了房间。
似乎是回了自己家,周炳文有了底气, 有了依靠,脑袋也终于清醒过来。
刚刚他和施安湳在车上算什么?
他不是三岁的孩子,他知道那些过于亲密的行为是错误的,而且错得相当厉害。这是罪恶的,禁忌的, 不负责任的行为。施安湳想当然的任性妄为,他也闷着头胡闹吗?
且不说施安湳是施家的继承人终究会找个人结婚,他也是他父母唯一的孩子,就算这个社会已经不兴老封建的那一套传宗接代,但是两个男人,怎么也不可能被承认!
他和施安湳没有未来。
想清楚这一点周炳文浑身是彻骨的寒冷。
他不能因一时的心软和怜悯就让施安湳在这条路上越走越深,他是施家继承人,他有大好的前程,他以后会有美丽的妻子,站在他身边的人也绝不会是他周炳文。
而他自己,他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责任,也有自己的平凡的未来。
他施安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