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文有种被精心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糟糕却又不坏,他很矛盾。
这时,床边搁放的施安湳的手机亮了起来,是一条新闻推送,手机屏保的画面是上周他们去海边玩,他穿着女装在喷泉旁和他拍的合照。
周炳文不是没让他换一张,却被干脆的拒绝了。
很多事情,真得不敢深想,他选择忽略和停止探寻。
没多久,施安湳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他穿着同周炳文身上同款不同色的睡衣:“很好看。”
“什么?”
施安湳上床,与他并排坐在一起,两件睡衣挨着,他指着他身上的睡衣,别有深意的说:“你穿上这个很好看。”
周炳文不知道这么一件纯色的普通睡衣有什么好看的:“还好吧。”
“哎,你不懂。”
周炳文以为他说的是他不懂审美,只好无奈的说:“好吧,我不懂。”
“算了,睡觉。”说着就拉着周炳文一起躺了下来。
周炳文刚枕上枕头就侧过头看着他:“你明明知道我对艺术审美这种东西没辙,不过你穿着是很好看的。”
“傻瓜。”施安湳弹他脑门。
周炳文弹回去:“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