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脑袋枕在床上,毫无情绪的说了句:“随便你。”然后就转身背对这他了。
周炳文被他如此对待,心里有些难受。施安湳的性格太霸道专横了,他认为怎么样就该怎样,鲜少听取别人的意见,也讨厌妥协。
自从他和施安湳亲近的消息传遍整个年级之后,周围的人或多或少的开始讨好他,就算不喜欢他,同他说话的时候也客客气气,少不了的,有人就用艳羡的语气酸溜溜的说他能傍上施安湳这棵大树真是太幸运了,然后开始给他科普施安湳的光辉历史。
周炳文从没想到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学生,还敢在学校里那么放肆,任性妄为,他一直以为这些夸张的情节只会发生在和电视里。
即便他和施安湳才认识没多久,对他的了解也不够深,但听着他以往的传闻,便觉得一点水分都没有,他确实像是那种脾性,做出那样的事也没有违和。
周炳文都对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可与他相处的施安湳实在太好了,是霸道强制没错,但做的每件事都有为他着想。初来这个城市,能遇到这么体贴照顾他的朋友,周炳文觉得对方这点坏脾气是完全可以容忍的。
甚至久而久之,不管对方做出怎样不对的事情,他都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