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交代了一番,便回家接上青青直奔徐府。因新旧交替,回京述职这批官员还没安排差事,都暂时在家歇着。徐鸿达自打考上状元进翰林院以来,还是第一次有这么长的假期,他倒不像有些官员那么焦急,反而悠闲自得的教导小儿子读书,顺便每日一次的骂一骂不务正业的二儿子徐泽然。
青青下了马车,徐婆子和宁氏还听了信还没等从屋里出来,徐泽然就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里钻了出来,朝着青青就扑了过去。朱子裕眼疾手快的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拎到了半空中。
悬空着蹬了蹬腿,徐泽然哭丧着脸道:“二姐快救救我,爹每天骂我,比吃饭还准时。”徐鸿达虎着脸从正房出来,冷喝道:“等你啥时候考上举人我就啥时候不骂你,到时候也不用你做官,随便你四处作画去。”
青青拽了拽朱子裕,示意他把徐泽然放下来,又劝徐鸿达:“爹,你知道然弟的心思不在读书上头。”
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徐鸿达的脸色才好了些,只不过依然恨铁不成刚的指了指徐泽然道:“白瞎了那过目不忘的好记性了,若是他肯努力些,比他哥还强。”
青青笑着打趣徐鸿达:“爹这是恨不得让状元都出在咱家才好。”
徐鸿达老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