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薛姨娘的亲娘往蜀王的书房送新裁好的衣裳,蜀王瞧他十指纤纤又十分白嫩,忽然觉得十分好看,当即就关了门拉到榻上恣意快活了一番。
蜀王觉得她的青涩十分有趣,连续几日都叫那丫头来伺候,可不过才半个月蜀王就对她失了兴趣,觉得那丫头虽说手指上的好,可姿容只是中等,看久了就腻歪了,遂抛到脑后,不再理睬。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针线丫头当月的葵水没有来,过了四个月小腹也微微突起,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有喜了。纵然是怀了蜀王的孩子,她也不敢言语,在蜀王府她并没什么亲人,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因此只能默默地将此事埋藏在心底。等到月份大了的时候,她早早换上厚厚的棉袄,针线房的人都笑她最近饭量大,吃得肚子圆了脸也胖了,可谁也没往那边想,直到有一天,她坐着针线,忽然腹痛如绞,下身也湿了一大片,带她们做活的嬷嬷才发现不对,登时头都大了。
将人拽到一个火炕上,解开棉袄、拽下裤子,圆圆的肚子已说明了一切,此时也来不及想别的,两个年纪大的嬷嬷洗了手帮她又推又按的,帮她接生了个闺女。
扯了件旧棉袄将孩子包起来,针线房的管事嬷嬷喝道:“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