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点了点头,忽然又问他:“昨日在知府家瞧见你的时候,你的慌乱和焦急可不像是假的,怎么到下午就和变了个人似的,你就不担心他了?”
“刚听见消息的时候是真担心。”王夫人吐露实情,“见到郡主的时候也是情真意切的想救他。可是在公堂上走了一遭,我才发现他有这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我下了堂,坐在小杌子上,又把那晚的事想了一遭,他就连那晚上匆匆而逃,也是为了拿银票才找我,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不许趁他不在为难薛姨娘。我想着想着就想明白了,这样的人,我何苦东奔西跑的救他,他半路失踪,薛姨娘照样吃吃喝喝,只有我傻不愣登的一大早就往出跑,何苦来哉。索性就随他命去吧,他要是命大也能收敛一二;要是没了命,我也有两个儿子,不愁这王家没人继承。”
青青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你既然说实话,我也不瞒你,旁的事我不知道,单刺杀朝廷命官这一个就够他掉脑袋的了。太平寨的人都已认罪了,王有德也供出了他,王老爷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王夫人掏出帕子擦了擦滚落下来的眼泪,咬牙切齿地说:“原先就算是唯利是图,再使手段也不会要人命,自打搭上蜀王后,他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就是没这事以后还不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