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捆了,连带着李明和王五都没跑了。”
王明恩沉默了片刻,神色难辨:“这么些年倒没看出他是个有运道的人,这回居然能死里逃生。”
孟二茗说:“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孟大人叫我通知您,赶紧带着银票逃了吧。”
“逃?”王明恩白胖的脸满是铁青:“我可是川南赫赫有名的盐商,在自流井剁剁脚地皮子都能颤两颤,连孟知府都要叫我声郎翁,徐鸿达他居然要捉我?简直荒唐可笑!”
孟二茗摇了摇头:“民不与官斗,纵使王老爷以往您在自流井同张家老爷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在这徐鸿达面前,他未必能买您的账。实话说,就是我们老爷也要让他三分呢。”
王明恩扯了扯面皮,冷笑道:“他家不就是一个郡主吗?咱四川还有个蜀王呢,我去投奔蜀王,看他能耐我何?”
孟二茗说:“若是蜀王能庇护你,自然最好,若是蜀王不应,您还得想别的门路,千万别回来。”
王明恩憋屈地说不出话来,纵然去蜀王府求庇护,这不也等于落荒而逃吗?
该说的都说了,孟二茗起身告辞,王明恩目送他到门口,忽然问道:“为何你们知府对徐鸿达退避三舍?就是因为那劳什子郡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