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爹刚得了旨意知道要外任的时候,你祖母就说她留着京城照看你三叔一家还有浩哥、青青,没几天听说青青和子裕也要来四川,你祖母立马要收拾箱子回乡下,完全忘了说照看儿子和大孙子的话。”
朱朱笑了一会,说:“咱们在这念叨祖母,也不知祖母在家会不会打喷嚏。”
青青笑着摇了摇头:“她打什么喷嚏啊,只怕这会又不知道和乡亲邻里的讲什么故事呢,咱在京城那些事够她在家里说好几年的。”
青青说的话再没有不准的。此时沣水村,徐婆子头上带着貂狐抹额,盘腿坐在炕上铺着的大狼皮褥子上,炕上凳子上围坐了不少乡亲都在听她说话。
如今正值冬季,沣水村的庄稼人都闲了下来,和徐家关系要好的婆娘们吃了饭收拾了家里,便都拿着针线都往徐家来了。往凳子上一坐,屋里暖和不说,还有丫头专门给她们倒茶水拿果子,再听听徐婆子讲讲京城的事,听了稀奇还长了见识,回娘家或者走亲戚时候学上一学,哪家不高看一眼呀。
老邻居李婆子坐在炕沿上,看着徐婆子头上皮毛抹额,忍不住咂舌道:“徐嫂子你家现在真是富贵了,还在脑门上整了块皮毛,屋里这么热你也不怕捂得慌。”
徐婆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