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好,就不应该跟着他们跑去偷听;偷听就算了,结果没忍住还嘴贱, 刚嘚瑟两句就被踹墙上了,丢人啊!”
王二虎忍不住也鞠了一把辛酸泪:“早知如此,我宁愿被你踹墙上也打死不来行刺,腿断了不说还得自己买药吃……”一说起药,王二虎又想起了正事,揪着孟松的袖子找银子:“大哥,我们没银子买药了,你身上真没藏点钱?”
孟松一把拽回袖子,王二虎只略微一使劲,就眼睁睁地看着袖子被自己拽下来半截。
孟松:……
王二虎:……
孟松:“……苍天啊,你说我的嘴为什么就那么贱呢!”
牢房里哭天抢地,徐鸿达翁婿两人倒是心情不错,回家吃了饭,朱子裕带人去查王有德的底细,徐鸿达则小憩片刻后审问孟松。
孟松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往那一跪痛痛快快地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寨子里时常有盐商到访,一般小盐商是各个头目接待,只有赫赫有名的大盐商我们当家的才亲自出面。那日王有德来的时候带了封信,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当家的看完了就亲自接待了他。”
徐鸿达问道:“你知道信是谁写的吗?”
孟松摇了摇头:“信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