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笑道:“我自己都是个愚笨的,哪里会教什么。”
也有的问:“原来郡主的画就卖价极高,这回有了郡主的名头,只怕更要难得了,只是不知郡主往后还作画不?”
宁氏道:“她自己铺子,怎么打算的我也不知。我家里素来对儿女管的宽泛,她若是爱画,画一辈子也没人说她;若是画腻了,要停了铺子也随她去,本就是她一个爱好,挣了银子也是她自己的,由着她折腾吧。”
大理寺卿薛夫人自打请青青画符、又有了胭脂下毒一案和徐家来往密切起来。听见宁氏如此说。不禁笑道:“不是我夸郡主,实在这孩子画的着实好,自古以来书画大家基本都是男人,难道我们女人不会赏画不会作画不成?还不是被他们这些男人给硬压下去了。郡主开了书画铺子,用了书香居士的名号,作的画颇有吴道子遗风不说,画技高超谁不佩服,可是给我们女人家争了口气。”
听见外头的说话声,薛夫人的女儿薛一诺好奇地问青青:“徐姐姐多大开始学作画的?”
青青笑道:“第一次拿画笔的时候才三岁,那时候不懂什么作画,只拿师傅的画来描红或者上色罢了。”
薛一诺笑道:“我那会《三字经》还读不熟呢。”又有一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