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心理,只嘴硬说道:“朕想着嘉懿还太小了些。”
太后看着盛德皇帝正色道:“哀家虽不问前朝之事,但平时和嘉懿闲话也知道徐鸿达如今在这翰林侍读的位置上呆了三年了。我记得皇上说过,徐鸿达这人颇有才干,要当肱骨之臣来培养。既然如此的话,他也到了该外放的时候。依哀家看,倒不如此时定下婚事来,趁着徐鸿达还未外放,就在京城办了婚事。免的嘉懿还得随她父亲到外省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
盛德皇帝沉默片刻,问太后:“就这么让嘉懿嫁了?”太后看着盛德皇帝问道:“那皇帝以为如何?”
盛德皇帝看着手里的茶碗,静静地说:“她是朕唯一的公主,就这么嫁了总觉得委屈了她。朕没能让她享受到公主的荣宠,便想让她风光大嫁。”
太后沉吟了片刻,说道:“若是太招眼了,会让人无端生疑。哀家倒有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盛德皇帝忙道:“母后请说。”
太后道:“方才皇帝说朱子裕立了功,不知这功劳大不大?”
盛德皇帝笑道:“这小子倒是个胆大心细的,他以身作饵割下了缅甸王的人头。”
太后点了点头:“可谓是头功一件,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