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车夫手足无措,看着柱子上只剩了一半的缰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徐鸿飞拿手点了点他,面上露出心痛的神色,捂住胸口说不住话来。
白严连忙扶住了徐鸿飞,这才发现徐鸿飞不仅浑身都在颤抖,手更是凉的和冰一样。白严唬了一跳,连忙说道:“东家!三爷!你可得打起精神来,可别因为这气病了。”
“一千两银子的胭脂啊。”徐鸿飞锤了锤胸口,眼泪都掉下来了:“我怎么能不心疼。”
白严看了看地上的胭脂,也说不出话来,毕竟这次损失的不是一个小数,任谁看着也难受。看着院门口撒满了胭脂,入目的都是刺眼的红,徐鸿飞难过地扭过头,摆了摆手道:“我上车里静一静,你们将这里收拾妥当了。”
白严应了一声,将徐鸿飞扶进马车,自己招呼着伙计们将门口这片地都扫了一遍,又去找了几户人家买了几袋子草木灰,细细洒在了门口,掩盖住门口那片艳丽的红。
“三爷,都收拾妥当了,驴也牵回来了了。您看,咱还继续搬东西吗?”白严站在马车外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拉了。”徐鸿飞的声音透着颓废,他似乎调整好了情绪,只是眼睛看着还有些发红。揉了揉眉心,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