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让他离门远些,又道:“刚才你大嫂子还说宫口已经开了七八分了,只怕就快生了。”
徐鸿达跺了跺脚,扬起脖子朝里喊:“娘子,莫怕,我在这里。”
阵痛越来越频繁了,宁兰芷似乎听见丈夫的呼喊,随着疼痛又有些听不清,恍惚间又似乎回到了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
当时她奉命往园子里送梳洗的热水,原本只需放到院子门口就好,自有大人会将热水提进去。
却不料醉酒心烦的他出来透气,一眼瞧见了她,眼神顿时有些痴了,喃喃地叫了声“望舒”就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兰芷至今犹记当时自己内心的绝望,却挣扎也不敢挣扎,求救也不敢求救。
也不知那人喝了多少酒,只知道自己疼痛了一遍又一遍,待那人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兰芷木然的跪在床前,他仔细端详了她的脸,忽然有些索然无味:“只有五分像罢了。”便唤身边的人:“安明达,赏她一千两银子叫她家去吧,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嘱咐刘道远一声,不许为难她。”安明达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这不合规矩,但最终没敢多说,只应了声:“是!”
疼痛越来越密集了,兰芷脸上满是汗水,仰起头痛苦的嘶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