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脸蛋。
清拢凄厉道:“主子,皇上已经下了战书了!”
澄禾只觉脚下不稳,扶着一旁的梨花木圆桌,强行支撑着自己摇摇yu坠的身体。
“是李展?”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多此一举了。清拢口中的皇上,出了李展还能有谁。
“昨晚太子生辰,宾客散去后,咱们国家来的丰王世子被发现死在了七羽河边,皇上大怒,愤然下了战书,声称要为世子血债血偿。太子昨夜子时就披上戎装出发了,临走时还特地嘱咐奴婢,不得透露半点风声,更不能让太子妃知晓此行的凶险,只跟您说宿在军营,让您安心等他回来。可是太子爷走后。门外就多了层层的守卫,咱们宫里的人一个也不让出去,外边的也不让进来,就连郡主来了几次,都被强行挡了回去。主子,我们是不是要死了?”清拢说着说着爬过去揪着了澄禾的衣角,就是一向冷静自持的玉瑶也失了分寸,瘫倒在地。
澄禾定了定,两国jiāo战,生灵涂炭在所难免,安季融不会不知道。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他的太子妃,处境尴尬不说,暂且不论满朝文武会怎么议论,就是玉国百姓也不会允许有这么一个太子妃在宫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对于她而言,拘禁在宫中已经是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