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道:“我一个女人,能怎么看?我不懂。”
戚盛文也不在意,继续道:“那……剑与剑鞘的说法,您听到了吧?”
“戚公子是什么意思?”陈慧心提了起来。
戚盛文道:“陈姑娘便是那剑鞘,而李公公正是那剑。”
陈慧……她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黄。什么叫她是剑鞘李有得是剑?他又没那工具好不好!
“我觉得你说得不对。”陈慧面无表情道。
戚盛文道:“哦,陈姑娘有何见解?”
陈慧道:“没有,我就是单纯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戚盛文愣了愣,无奈地笑道:“陈姑娘何出此言?算了,我便与陈姑娘直说了吧……希望陈姑娘此次能与李公公同去。”
这回轮到陈慧愣了:“同去?你是说同去战场?”
“正是。”戚盛文道,“陈姑娘若肯答应,前线的兵士都会感激姑娘的。”
陈慧觉得戚盛文好像又在开黄腔了,前线要她一个女的有何用?军妓?那她一个人也不够啊!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陈慧道。
“陈姑娘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戚盛文笑了笑,“据在下所知,李公公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