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神经病”,然后指尖在空中顿了下,没按发送,又删除了。
她看了看旁边空着的位置。
叶成章桌上的书放得齐齐整整,他们桌子相接处,贴了张课程表,是他裁的纸,她写的字,又征用了宋飞的宽胶带,方方正正地粘在那里。
她伸出手来,指尖沿着胶带的边缘滑了一圈。
戒指。
真是一个神奇的名词。
叶成章拍完照片就把冰块丢得远远的。
操,好冰好冰好冰。
他把手拢到嘴巴上,呵了口热气,沿着路边慢慢晃着。
他初时在家门口等了会儿车,没打到,想着边走边等,还敬业地随时往路中央瞅着。
可过了会儿,发现这样走着挺好玩的,即使有缓慢路过的出租朝他鸣笛,他也全视而不见了。
除了有点冷之外,在该上课的时候,这样漫步在雪地里,真是惬意得很。
我可真有情调,他笑着想,旁边就差个秦小花了。
这时,手机接连响起了两声新消息提示。
秦小花说:“我要十个。”
“给我打十个。”
叶成章这么晃荡到学校,已经是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