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没正面聊到过这件事情。
每想起当时,秦今秦总有种淡淡的耻辱感。
弱小是耻辱, 无法反抗是耻辱, 任这件事带给自己迄今未愈的伤口, 也是耻辱。
洒脱也好,逃避也罢,总之, 它深埋在心底已久,逐渐长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她是说不出口的。
可, 结了痂的旧伤痕,被轻柔地触碰。
他温吞地试探, 然后大手一挥,把它全盘划入自己的责任范围内。
再净手低眉,小心翼翼地给这旧伤口包扎上药, 生怕弄疼了自己。
早就不疼了啊。
秦今秦看着被黑色中性笔写得满满当当的两张纸片,眼睛慢吞吞地泛起酸意:我早就好了, 真的, 不疼了。
就连这两个名字都几近陌生了。
怨恨过的、恐惧过的、不屑过的两个名字, 如今看来, 只觉得有些怅然, 又有些好笑。
心里升腾起脉脉的温度。
是他越过这数年时光,慷慨赐予的温度。
“叶成章,你这人真是……”秦今秦喃喃。
真是什么呢,她想不来词。
她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