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叶成章偶尔在路上与她碰面。
她从来都独自一人,瘦得没有丝毫美感,个子又高,整个人像根一吹就倒的长麻杆。
平日里又总戴着最普通的近视镜,走路时高高昂着头,疏离又冷漠。
用许晨的话说,是“既不可远观,也不可亵玩”。
可这时,她眼神清澈,厚重的短刘海斜向一侧,露出额头上睡觉时压出的红色印子。
温软又柔和,似乎没有任何攻击与防备力。
叶成章的心像被猫挠了一下,觉得自己又被萌出一脸血。
他眼神飘了飘,欲盖弥彰:“啊,你眼镜也太脏了,真是的,一个小姑娘……操!眼镜!”
他扒着窗台往下看。
秦今秦直起身,忍不住骂出了声:“傻逼。”
叶成章的两条胳膊撑在窗台上,她从中间冒出个头来,短蓬头发上清淡的洗发水香味就萦在叶成章鼻端。
某人情不自禁深嗅了一口,然后老脸一红:“我去捡。”
十五分钟后,秦云与楚晓晓女士,等到了一脸嫌弃的自家女儿,神色不自然的自家儿子,还有……一只眼镜的尸体。
叶成章有了媳妇忘了娘,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