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糊糊挣脱了欧瓷的手,转身兴冲冲地跑到客厅去了。
片刻就听到小丫头奶声奶气打电话的声音:“爷爷,我是糊糊啊,哦,泡泡睡觉了?啊?爷爷想糊糊啊,那糊糊明天过来,嗯嗯,糊糊也想爷爷哦……”
欧瓷心里酸涩难忍,她的女儿啊,聪明又伶俐,乖巧又懂事。
听骆佩娟说这两年都是凌祎城独自将糊糊带在身边,算得上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将女儿养大,非常不容易。
欧瓷很难想象凌祎城是怎么耐着性子一天一天陪在糊糊身边哄她睡觉起床,喂她吃饭喝奶,替她穿衣梳头。
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一般男人都没法办到,更何况是性子冷漠的凌祎城。
欧瓷的喉咙发紧,眼眶里雾气氤氲,她就那样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凌祎城。
凌祎城正俯身将欧瓷的内衣从行李箱里捡出来叠好放进衣柜里,动作熟练,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或许是感觉到欧瓷的注视,男人微微偏头问道:“怎么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衣服:“叠错了?”
欧瓷再也忍不住,上前便抱住了他的腰:“老公!”
凌祎城将衣服丢到床上,拍了拍她的背:“我这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