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凌祎城将她抱到床上,然后近乎于粗暴地亲吻着她的唇。
有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安之的眼角满是泪水,她在缓过神来之后,手掌伸进了凌祎城的衣服里。
太碍事了,衬衣上还有那么多的纽扣,难怪这个男人嫌麻烦的时候都是直接撕。
恋人之间想要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估计就是在床上了。
毫不遮掩,毫不顾虑地将自己交给对方,然后一起欢愉,一起沉沦。
病房里的温度在陡然升高,安之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她甚至大胆地解开了凌祎城的皮带,这让她不由得想起回国时两人第一次在酒吧见面,她问他索要皮带的场景。
小脸更红,浑身的毛孔都在霹雳啪嗒的炸响。
安之恼羞成怒地咬了咬凌祎城的脖颈,手指像是自暴自弃地伸进了他的西裤里抓了一把。
凌祎城闷哼一声,情绪更加失控。
但是,比他更失控的还有那道很不合时宜的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还能听见有人在说话,很大声,很放肆。
安之从迷情的世界里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凌祎城,有人来了。”
如此张